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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7評論第1章 穿書
“蘇氏即將要死了,再說她是個傻子,我另覓良人有何不妥?”
“我哪兒對不起她?她傻了三年,我照顧了三年,如今用她錢財,難道不應(yīng)該嗎?”
正廳內(nèi),一襲穿白衣長袍的男人,對著正位上的父親母親說道。
同時,躺在地上本是落水奄奄一息的蘇錦歌被驚醒。
她發(fā)現(xiàn)眼前宅邸寬敞明亮,窗外翠竹輕搖,春風(fēng)駱蕩。
這里不是末世廢土?xí)r代??
隨之大量不屬于她的記憶,如海水般涌進(jìn)腦海。
她穿書了?
她本是一所基地的大佬,小弟為拍馬屁,從別人那搶來一本言情小說,割愛獻(xiàn)給了她。
書中炮灰女配與她同名,是個傻子,不過不是先天就傻,而是有一年蕭子御去趕考,原主陪著,后來所到驛站遭受山匪打劫,原主為給他掙脫逃跑時機(jī),被山匪打了當(dāng)頭一棒,還好官兵及時趕到,要不清白可能都沒了。
自那以后,原主就成了傻子,神志時而不清。
蕭子御中了探花,官位正七品,婚事卻一拖再拖,他覺得原主配不上他。
他一邊跟郡主好,一邊還貪戀原主的錢,用銀子時哄著,用不著就與郡主你儂我儂。
原主是商賈之女,那些錢財是父母死前留給她的,算是嫁妝。
所在地又是郡主封地,逢洪災(zāi)、瘟疫,郡主因能力不足導(dǎo)致城中百姓死傷無數(shù),需要大筆錢財重建家園,蕭子御為了能娶郡主,這才哄騙原主拿錢。
說她一個女人家,與其讓伯父他們吃絕戶,不如將錢財早些拿出來,待解決完大災(zāi),定會向皇帝提她之名,也好提升提升她商戶女的名聲。
可最后,皇帝對郡主頗為贊賞,又說蕭子御智勇雙才,是為朝廷立下功勞的臣子,官職晉升從五品,封為昌樂男縣爵位,好不風(fēng)光。
蕭家多年沒有功績,因蕭子御名聲大噪,不久后,皇帝下旨賜婚,令蕭家準(zhǔn)備聘財,不日迎娶詠竹郡主。
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原主半句好。
可聘財數(shù)字太大,蕭家出不起。
蕭子御又哄騙原主,原主拿不出,就叫她把四層酒樓賣掉,原主知道他要娶郡主,怎能同意,他便強(qiáng)行搜到原主酒樓地契書,逼迫原主按下手印。
原主這才鬧起來。
當(dāng)時二人在蕭宅花園拉拉扯扯,蕭子御將人不慎推進(jìn)荷花池。
一命嗚呼之際,他見死不救,后來是蕭子御大哥救上來,可惜原主還是死了。
他卻跟郡主雙宿雙飛。
而今日正是轉(zhuǎn)讓地契書之日。
那些記憶沖進(jìn)蘇錦歌胸腔,心底憤恨之意蔓延四肢百骸。
這等渣人,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嘭’
蕭子御將地契書重重拍在桌上,回頭看著地上的女人:“我告訴你蘇錦歌,如今我跟郡主婚事木已成舟,你乖乖將地契書按下手印,我還能考慮等郡主嫁進(jìn)來,你做妾。”
“不然……你與蕭家婚事,就只能換嫁我大哥!”
蕭父這個時候開了口:“你大哥是啞巴,怎么能讓人家姑娘嫁給啞巴?后半輩子如何過?”
“父親,兄長如今是個廢物,你們后半輩子能指望上他?你們還看不清形勢嗎?蕭家以后就靠我了,若是能娶回郡主,定會讓我官路亨通,到時候誰還敢看不起蕭家?”
就在這時,蘇錦歌起身。
“啪”
她揚(yáng)手朝著蕭子御就是一巴掌。
這個王八犢子!
眾人瞠目,只見女人面帶慍色,原本柔和的眸子變得銳利:“你個負(fù)心汗,要不是我曾舍命救你,你能考學(xué)那么順利?”
“你獨(dú)享功名不說,如今還要搶我酒樓迎娶郡主,竟要我做妾,做你娘的千秋美夢!”
這不是末世廢土,要不是殺人犯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投胎的路上了。
她將桌子上的地契書一把搶回,塞進(jìn)懷中。
這酒樓對她來說很重要,要是真讓了,就沒了落腳之處,怕是要露宿街頭。
蕭子御瞳孔震顫:“你,你不傻了?”
女人那雙眼睛不在空洞呆滯,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你出口罵人,簡直無理,我要到府衙告你!”
“你還告我?是我要去告你才對!”蘇錦歌睨著他,“你用我的錢狂舔郡主,可惜你眼瞎,她能力不足,導(dǎo)致災(zāi)禍,這樣無用的女人你竟還要指望她祝你官運(yùn)亨通,我倒要看看你官路能走多遠(yuǎn)!”
“我還要一紙文書上呈府衙,將你娶郡主的聘財錢,都是哄騙我這個未婚妻的事一字不落說出。”
“還有今日你推我下水,見死不救,看看這樣的人,今上到底能不能將郡主嫁給你。”
蕭子御臉色青白,驚詫萬分,她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清醒了?
蕭子御母親江氏聞言滿臉驚恐,起身走上前:“錦歌不可胡說啊,你掉水不是大哥救了嗎?子御是真不會水,這你是知道的。”
“不會水是啞巴不會喊人?”
江氏一噎,賠著笑臉:“是是,這事是我們的錯,可這云闕酒樓你不是拿走了嗎,何必鬧上府衙?”
“這本來就是我的!”
江氏笑容僵在臉上:“啊對對,是你的,是我一時著急說錯了話,你消消氣,你跟子御的婚事,我跟他父親是萬分贊同,但……得等郡主先進(jìn)門……”
說到最后,江氏聲音都小了。
蘇錦歌冷笑一聲,隨后鄭重道:“這婚我不結(jié),你蕭家我不屑進(jìn)。”又轉(zhuǎn)頭看向蕭子御,“你這個爛黃瓜我不要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我們兩家老死不相往來!”
“并且,將從前你騙我的那些錢財統(tǒng)統(tǒng)還回來,不然府衙見!”
江氏兩眼一黑,腳都站不住了。
那些錢財可不是小數(shù)目,娶郡主本就不夠,再還回去,這婚還如何結(jié)?
人開始抽啼起來:“你若因功名一事懷恨在心,那下次余香縣再有這等事,你與子御共同治理不就行了?何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是不是子御?”
江氏使了個眼色。
蕭子御內(nèi)心譏嘲一笑,說白了,她是看著自己和郡主賢伉儷同心,救萬民于水火。
這等天作之合,她就是嫉妒了。
曾經(jīng)她子御哥哥長,子御哥哥短的,眼下在氣頭上,不好硬來。
既然清醒那就哄哄,她還不是會乖乖唯他是從。
蕭子御軟下態(tài)度:“錦歌,這事是我疏忽,那不是忙忘了?下次叫上你,可消氣了?”
誰料女人冷哼一聲,一點(diǎn)面子沒給:“叫上我好給你和郡主鋪路?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你!”
蕭子御一臉窘態(tài),她從來都沒有這般懟過他,如今落了場水,怎么就變得牙尖嘴利了。
他輕咬后槽牙,低不下頭再說溫柔話,又不想退回那些錢財。
于是看了一眼正位上的父親。
“爹......”
蕭隱鶴臉色緊繃的很。
蘇錦歌今日這番話,如同打了他一個大大的巴掌。
他蕭家如今竟然要用一個女子的錢來巴結(jié)人。
這人他丟不起。
只朝著蕭子御冷巴巴丟了一句:“該!”
隨后甩袖離去。
蕭子御更難堪了。
就在這時,郡主踏進(jìn)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