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年下陰郁老公每天都想讓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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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姐姐,你疼疼我
“姐姐,你想好真的不要我了嗎?”
容昭禮坐在盤山公路的賽車上,身側是萬丈深淵,聽到手機那端響起戚與白著急的聲音,他唇角微勾。
“昭禮,你現在在哪?”
容昭禮沒說話,只將手機伸了出車窗,接連靠近的賽車嗡鳴聲暴露了他此時所在的位置。
等他將手機拿回來時,那端已經是戚與白帶著怒意的斥罵。
“容昭禮!你瘋了嗎?”
想到戚與白此時眉頭緊蹙生氣的模樣,容昭禮輕笑一聲,將油門踩到底,轟鳴聲下,他一字一頓的說:
“姐姐,喪偶可以,離婚不行,你既然想離開我,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將手機拋下懸崖,所駕駛的紅色賽車以極速越過終點線,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猛然調轉車頭,對著緊跟上來的車狠狠撞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被撞車輛控制不住方向,直直沖向崖壁。
四周尖叫聲迸發,紅色賽車上的男人伏趴在方向盤上,眨了眨被血液染紅的眼睛,唇角露出愉悅的詭異笑意。
沒把他撞下山,算是他給姐姐積德了。
而手機那頭,仿佛有心電感應,戚與白心口猛然傳來巨痛,疼得她臉上血色盡褪站立不穩,手顫抖到拿不住手機。
“昭禮,昭禮……”
——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濃郁,自上次住院到現在,戚與白都很討厭這股味道。
她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安靜的望著長廊邊擺放的盆栽。
醫生從病房內走出來,輕聲道:“少夫人,少爺醒了,要見您。”
戚與白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動,醫生有些為難,卻也不敢再勸,只好無聲離開。
無力和怒火縈繞在胸口,無法疏散的感覺讓戚與白有些煩躁,她站起身想要逃離讓她難受的地方,可她剛走幾步,身后一道虛弱的聲音喊住了她。
“姐姐。”
她腳步猛然頓在原地,垂在兩側的手控制不住的攥緊,顫抖著。
“別走,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
戚與白心口一緊,回身望向那個身著病服,臉色慘白著有些站立不穩的男人。
男人的臉介于單純和邪肆之間,五官無一不精致漂亮,此時額上一片紅腫,曾經那張吻過她全身的紅艷薄唇此時泛著干燥的白,一雙桃花眼里滿是乞求,只希望戚與白此時能夠疼疼他。
有時戚與白也想,自己是不是被這張臉騙了,才有了現在的兩難境地。
她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容昭禮,看著他艱難的向自己走來。
他走了幾步便晃了幾步,昨夜的那場車禍對他而言雖不嚴重,但到底讓腿受了些傷。
終于站在戚與白面前,容昭禮張了張唇,來不及說話便膝蓋一軟,狼狽的摔倒在地,戚與白再也無法克制自己,著急的上前扶住他。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
她的心疼都寫在了臉上,容昭禮眼眶通紅,顧不得其他,抬手緊緊的抱住戚與白,掉落的淚珠燙紅了戚與白的頸側皮膚,哽咽道:“姐姐,你疼疼我,別不要我,好不好?”
戚與白顫著手回抱住他,張了張唇,怎么都說不出他想要的承諾。
*
戚與白將容昭禮勸回病房,卻被他抓著手不讓離開半分,只好坐在一旁守著。
察覺到容昭禮的目光,醫生頗有些為難的說:“少夫人,少爺的腿不能再受傷了,不然會留下后遺癥。”
戚與白抬眸,望著一臉委屈控訴的容昭禮,輕聲道:“知道了。”
“昭禮,先松手好不好?”戚與白捏了捏容昭禮的手,輕嘆道:“我去給媽打個電話,她知道你出了事,現在很著急。”
“不要。”容昭禮搖頭,托著戚與白的手放在臉頰旁蹭了蹭,軟聲道:“你別走,別去打電話,就這樣陪著我好不好?”
戚與白嘆氣,手指蜷縮了一下,她一向拿他沒有辦法。
“為什么要這樣做?”她語調難掩質問。
他狠決的拿自己的命做賭注來逼她回頭服軟,她知道后簡直要急瘋了。
想到這,戚與白心里不免多了幾分怨氣。
容昭禮望著她眼神中的責備,眸光輕閃,抿著薄薄的唇,用那雙水汽彌漫,泫然欲泣桃花眼直勾勾盯著她,一字一句:“我不想離婚。”
“那你就去找死嗎?”戚與白咬著唇,一字一頓的問:“你有想過要是你出事,我該怎么辦?容家會放過我嗎?”
“姐姐,你別這樣說,”容昭禮慌張的去尋戚與白的另一只手,拽著她的手放在心口處,抽泣道:“我怎么舍得讓你有事,我就是難受,難受的快要死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將她的雙手牢牢禁錮,眼里的卑微祈求快要溢出,活生生逼紅了戚與白的眼眶。
容昭禮忍不住蹭著她的掌心,像是一只被遺棄的小狗,斷斷續續的解釋著:“我不是有意傷害自己,只是那個人他之前總詆毀你,所以我才約他賽車撞他,我只是...只是想給你撒氣。姐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戚與白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看清他掩蓋在委屈背后的癲狂,呼吸一滯。
她早該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早該明白的……
見戚與白沒有說話,容昭禮眨著眼睛掩蓋住被戚與白察覺到的情緒,上身前傾,逐漸靠近戚與白的身體,啞聲道:“姐姐,你親親我吧,傷口好疼,親親我就不疼了。”
干燥的唇貼在她的唇角,察覺到她毫無反應,容昭禮痛苦的皺起眉,闔上眸子,眼眶溢出的淚珠滑落至他們貼在一起的唇縫,他抬手壓住戚與白的腦后,加深了這個吻,任由咸澀在唇齒間蔓延。
戚與白雙眼迷茫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看到他額頭上的傷,心口抑制不住的抽疼,呢喃著:“昭禮……”
容昭禮根本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只一味的索取,直到她招架不住,抬手推搡著,想要掙扎開。
她就像是他的所有物,腰肢被他手臂圈住無法掙扎,方便他肆意的支配著她的一切,直到她感覺到那只微涼的手探入裙底。
她心一顫,摁住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