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閆看了一下墻上的鐘發現現在已經是8:47。
洗漱好后,宴閆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沒有去學校,宴閆有些頭疼,等會要去學校給班主任報備一下。
宴閆走出臥室,看到顧賜萌飄在空中,穿著古時的裙子,但是卻很不淑女地翹著腿,宴閆有些無奈。
面前的電視機傳來一陣恐怖詭異的音樂,宴閆便知道顧賜萌又在看鬼片。
宴閆拿起桌子上的書包。
顧賜萌這才從電視上移開,血紅的眼睛盯著宴閆道:“你要去哪里?”
宴閆知道顧賜萌的小心思,要是自己去干什么對于她來說有趣的事情,她會和自己一起出去。
宴閆簡單的回到:“學校!”
“學校!”
“你今天沒有去上課!”
顧賜萌幸災樂禍地在后面笑。
宴閆也不理會顧賜萌的逗弄,被上書包去學校。
顧賜萌扭頭,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現在這里只有顧賜萌一個人,沉沉也去上課了,就像是宴閆說的那樣,沉沉根本用不著顧賜萌照顧,她自己知道什么時候吃飯,什么時候去上學。
一人一貓一鬼中,只有顧賜萌這只鬼最閑。
顧賜萌嘆息:“要是自己現在能吃薯片,那該有多好啊!”
這可惜,她得突破鬼帝這一層瓶頸才可融入自己的身體,才能擁有味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想到這里,原本好看的鬼片也不是那么的好看了,顧賜萌興趣缺缺。
顧賜萌邊邊放著電視劇,便盤腿開始修煉。
顧賜萌三心二意,時不時看一眼電視,但是修煉的很快,完全沒有之前的阻礙感。
鬼氣縈繞在顧賜萌的身邊,越發的濃郁精純,鬼氣鉆入顧賜萌白得有些透明的臉,顯得有些妖異。
顧賜萌之前的修為已經很快了,現在更快,一日千里。
顧賜萌在高興的同時,也不忘疑惑,難道自己修為精進和宴閆有關?
顧賜萌想到宴閆今天異常,算了,自己修為能往前走就好,干嘛要刨根問底?
……
沉沉是第二天來學校,班上都是看起來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子。
班主任把她安排到第三排的中間位置,這算是一個很好的位子。
離前面很近,老師也能夠注意到她。
但是沉沉小黑貓有些苦惱,她有兩個同桌,一個是流著鼻涕的小男孩,一個是穿著公主裙,看起來有些高傲的男孩子。
一見面,那個流著鼻涕的男孩子看著自己身邊可愛的同桌,眼中冒著星星眼,而另一邊的女孩子則是自己玩自己的,時不時看著穿著漂亮小黑裙的新晉同桌。
她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和身邊的人搭話,可是她身上的黑裙子好漂亮,自己也想買,但是她的高傲卻使她開不出口。
她傲嬌的扭過頭,咬唇道:“你這件裙子是從哪里買的。”
沉沉貓瞳看著身邊的小女孩道:“這世界上沒有一件和我身上一模一樣的裙子。”
隨后她轉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課本。
那個女孩子有些不甘心,她才不相信呢!肯定是不愿意告訴自己,嫉妒自己長得比她漂亮。
她可冤枉了沉沉,沉沉這一身黑裙是由她的皮毛所化,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宴閆到學校里面去,走到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里面的門緊緊地關著,但是依稀能夠看到從門縫里面透出來的亮光。
宴閆還能夠聽到里面有人正在說話。
“哐哐哐。”
宴閆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漆黑的門上敲了敲,隨后自己推門而入。
里面的的幾位老師坐在一起,像是在討論些什么。
宴閆的班主任是一個笑瞇瞇的中年男人看到宴閆,他也不在意宴閆為什么今天缺課,在他心里面,宴閆就是不來上課也沒有什么,因為即使是這樣,他依然能夠保持全年級第一,甚至超出第二名七十多分。
班主任對著宴閆招手,宴閆走過去。
一群老師看著宴閆,眼中帶著打量,這就是兩年連坐第一的學身,從來都沒有跌落過神壇的學神!
看著看著,老師就扭過頭,唉!這學生多優秀呀!這可惜不是自己班上的學生!
看到老師們眼中隱藏的羨慕嫉妒恨,宴閆的班主任捂嘴笑道:“宴閆,我們正在討論一道難題,你要來嗎?”
宴閆點頭,這一次他遲到了,或許可以通過這一件事讓班主任忘記這件事?
宴閆沉吟片刻,隨后便走過去。
桌子上面有一個草稿本,本子上用鋼筆寫出一道數學題,字寫的巧而有棱角,看起來賞心悅目。
整道題占了辦張紙,下面的空白部分看起來和前半部分很不搭配,只因全是老師打的草稿,隨后又被否決,留下大片的污疤。
桌子有一點矮,宴閆不得不彎下腰注視著面前的紙張。
瀏覽一遍題目,宴閆心中便有了答案。
宴閆從自己的書包里面拿出一只鋼筆,將自己所想的步驟些在上面。
隨著筆桿的經過,紙面留下漂亮的文字和數字。
宴閆的思緒像流水一樣泄露在紙上,寫完后,宴閆退出老師的包圍圈。
宴閆的班主任只是讓宴閆試著做一下題,但是沒有想到他還真的做出來了!
宴閆十分冷靜自持,并沒有因為班主任的驚嘆而自得,他這一份氣度也贏得了其他老師的贊嘆。
老師鄭著看宴閆寫下的答案,這答案意外的簡單,只是簡單幾步就求出來答案。
班主任看到自己的學生給自己長了臉,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想到宴閆來辦公室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班主任好心情地笑道:“宴閆來辦公室找我干嘛?”
宴閆對于今天找上缺課的事情并不避諱,直接道:“由于昨天晚上除了點事,所以今天早上來晚了。”
面對宴閆淡然的態度,班主任也不惱怒,他知道宴閆有什么就說什么,絕不會專門撒謊。
班主任囑咐道:“沒事,只要保持好自己的成績就可以了。”
要知道,這可關乎著他的獎金。
宴閆禮貌中含著漠然,道:“老師再見。”
他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沿著走廊走到自己的教室。
教室里面很是喧鬧,宴閆走過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就像是不屬于這個世界,安安靜靜地看著書,像是坐在書桌前安心讀書的古代學士,又像是無人的山谷中的一株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