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的項鏈:今天我可是又幫了你一個大忙。
于往:“然后呢?是不是你就沒什么用了吧!”
項鏈:你果然無恥!
于往:“行了,我又沒有把你的靈性吸完!”
項鏈:知道我攢這點靈性用了多少年嗎,二十年,二十年啊,我容易嗎!
于往暗自吐舌。
紅姑脖子上那不起眼的項鏈竟然都已經二十年了。
而自己僅僅是給它做個標記上去,就吸收了它五年的存量。
沒辦法,這不是要時刻關注紅姐的動向嗎?
在賭坊后堂的密室房間里跟紅姑曖昧時,于往就悄悄的做了手腳。
已經試過了,紅姑走到哪里,于往基本都能在地圖上監控到她。
牛逼吧!
并且自帶地圖探索功能,凡是項鏈所到之處,地圖上未知之處立刻明朗顯現出來。
話歸原處。
地牢里本來是一片肅殺,被于往一句話弄成了歡快中略顯尷尬的情境。
“生猴子?”
這個詞可是個新鮮玩意兒!
十八魚拉住剛才被綁住的大漢問道:“老魯,生猴子是啥意思?”
老魯摸摸自己的大光頭:“可能就是生孩子嘍!”
“可拉倒吧你!忘了,你連個女人都沒碰過的人,我問你干嘛!”
十八魚調侃道。
于往趕緊看那老魯,大光頭大腦袋憨憨的模樣,一看腦袋就是不太靈光的。
剛才說那套吃過喝過嫖過的臺詞也著實難為他,沒有磕磕巴巴但是口氣生硬眼皮老往上翻,分明就是提前背下的。
不過剛才他回答十八魚的話倒是有些意思,生猴子看似戲謔,其實就是為了用來調節氣氛加深關系的技巧用語。
但非要追究揭底說白了的話,不就是生孩子嘛!
老魯頗有些佛家的悟性。
“你跟我來!”
紅姑對于往說完,帶了阿碧直接先前邊走。
于往后邊跟了上去。
這個地牢本就是在莊園之內,倒是方便,很快三人就回到了房間。
“是于瘸子告訴你我的生辰?”
紅姑問道。
“你覺的他會給我說?”
這就想要清查我,沒門!
于往當然不會說項鏈的事,說出來紅姑也不會信。
誰會相信人能跟一件物品說話呢。
紅姑跟阿碧使個眼色,阿碧轉身就要出房門。
“你不用去找了。我是猜的。
你們這幾天又殺豬又宰羊的,而且瘸子這幾天老在叨嘮長壽面的事,我還跟他交流里幾樣做面的技巧呢!”
“你就是根據這些推想出來的有人過生辰?那你怎么知道是紅姐?”
阿碧問道。
“這還不簡單,這幾天你看紅姐穿的戴的哪件不是光鮮亮麗,都是新做的吧!
紅姐姐,阿碧姐姐可能不清楚,我想你應該最明白我這人的特長是什么?
哦!”
阿碧看向紅姑,顯然她不清楚。
“什么?你真的不清楚!
我和五國七位公主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女人?”
于往很不高興,很不滿意,但是下一秒他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女人都愛八卦,關于公主這么大的新聞你竟然不知道,難道不應該很奇怪?”
阿碧手腕一翻,手里的刀這才撤下。
果然牛逼,盜寇出身就得這樣,霸氣。
女盜寇,英姿颯爽,酷!
紅姑低頭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長出一口氣方松下來說道:“精靈鬼!”
“好了好了,去告訴他們沒事了,一切照常。”
阿碧應了聲后出去,房間里就剩下紅姑于往。
“阿碧、十八魚、老魯還有小七都是紅山剛剛進城來,所以千山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們并不知道。”
紅姑對于往說道:“我把你的情況給紅山上做了匯報,他們很重視,專門派了人過來。
于往,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紅山盜的一員。”
好神圣的感覺!
要不要宣誓!
于往心潮澎湃道:“我是紅山盜的一員了!
哦,不對!
我是紅山國的一員了。”
“啊......嗯?”
紅姑尷尬道:“你也可以這么說,不過我還覺的紅山盜跟順口。”
“任務、任務?”
于往問道,急不可耐。
紅姑不解:“什么任務?沒有任務啊。”
“沒有任務?”
于往奇怪道:“那我跟你說的那些計劃、步驟、理想,你都沒有往上報?
咱們紅山盜的宗旨是啥呢,難道就是干些偷雞摸狗,天天祈禱別讓千山國衙門把老窩搗毀的美夢?”
“不行,絕對不行,咱們紅山盜的老大是誰,他在哪叫啥名字,我要直接和他聊聊,聊聊理想!”
紅姑無語看著于往。
這是一個怎么樣的瘋子,王室的人難道都是這么不可理喻。
難道這就是他們之所以能為高高在上的王之特質?
嚯!
我這個普通人還真是理解不了他們,尤其是眼前這位,中呂國的王子。
還有山上那位,三百年前曾經為王的后裔子孫!
“那個,紅山上傳來的消息是,讓你見機行事,就比如你提出的第一步控制棒棒會,就很不錯。”
為了不讓于往再鬧騰,紅姑哄住他:“這個可能就是任務。”
好,好!
就這么辦,開動。
于往頭也不回的立即出門回去自己的院子。
不過不到一分鐘,他就折回。
“紅姐姐,給我找一條瘋狗回來,我要用。”
瘋狗?
紅姑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些。
......
時不我待。
于往就是要保持興奮,保持思維的活躍。
要不是僰王派了撒噶行刺千山王,于往真難以想象,如何才能夠讓千山王放棄追究自己的罪過。
就千友嫣那樣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對她那啥。
不過應該也許可能大概是沒有的吧!
雖然來千山為質幾年,但是于往腦中的記憶里,和千友嫣交集并不多。
也就是國家大典或者中呂過有人來訪時,于往才會象征性的被邀請入宮幾次。
幾國使節口口聲聲說自己侮辱了他們的公主,甚至為了自己不惜威脅千山王要發兵開戰。
說實話,直到現在于往自己都沒在記憶里找到那件天大罪事的過程痕跡。
就記得是在上月,也就是的九月每年一度千山秋菊宴上,自己作為中呂過王子被邀請入宴。
后來的事情就怎么也沒有印象了。
公羊賦帶了千金買下千山王刀下留人,擒撒噶時自己又立了那么一小功,但是可以想象,時間往后,素來天馬星空不拘一格的梟雄千山王能真的放過自己?
就算他愿意放過自己,其他幾國呢?
一旦兵臨國城池,幾國壓力之下,千山王能讓自己安穩度日?
質子?
本身就是政治棋盤上的一顆頗為吊詭的棋子。
千山王、素味蒙面的中呂王他們能讓自己消停?
要準備,要布局,要有價值!
對,就像給公羊賦說的,做個有價值的質子。
于往要準備的第一步,也是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感興趣的,撒噶明明狂犬病毒感染發作,竟然能不死,而且武力值爆棚。
要是能搞成這個事情,研制出新型可控的狂犬病毒,那就正的太牛逼了。
真是慶幸,那天在王宮大殿,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在撒噶身上時,自己悄悄收集了皮質馬甲里的一點血猴血,看那天撒噶的表現,這東西可是關鍵的關鍵。
要不是那件馬甲太過顯眼,當時直接帶走就更好了。
于往做病毒實驗是瘋狂的。就像他原來的碼農生涯。
沒日沒夜,可以連續幾天幾夜不見天日。
泡面開水就可以度日,能活著就行。
莊園里大部分的東西都不缺,缺的也能著人趕快去辦好。
就是于往要求的瘋狗,實在是難找。
老魯他們是跑到了千山城之外三百里的地方才尋回一只。
至于于往要求的正常健康狗、兔、牛、貓、老鼠等就好辦的多,莊園里就能供應,隨要隨到。
紅姑有自己的事情要打理,其他紅山盜那些人剛開始還挺新奇,每日過來關注。
但時間一長,新鮮勁頭一過,就漸漸忘了還有于往這個新人。
這些草寇果然都是些綠林莽漢,一點都不知道什么是團隊建設、伙伴關愛。
還是紅顏知己好,阿影每日都會堅持前來探望,于往都懷疑她是怕自己猝死在房間沒人知道,幾次半夜她都悄悄趴門縫偷看,然后再悄悄離去。
這天,終于千山城王宮里傳出“消息,僰國正式對千山國宣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