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第二章)
“小姐,前面就是內海了,我們不是要去北漠嗎?”“算了,聽說北漠太過荒涼一半黃沙一半冰雪,哪有海邊舒服,我決定了,我們沿著內海走上一圈,這樣既可以領略北漠、東皇、南嶺、西澤的風土人情又可以感受大海的寬廣,想想都很是期待,出發,千翼城!”鳳凰興奮的說道。千翼城占地規模非常大,因為這里有內海第三大的港口,往來客商甚多,而且千翼城有三奇:海邊有綿延百里的銀色海灘;城內有三大比斗場,分別是文斗、武斗、智斗;城外五里有綿延山脈是為千翼山,每當月圓之夜便能聽到山中各處都彌漫著喊殺之聲魔嘯猿啼陰風驟起,凡是夜晚停留在千翼山之人大多莫名失蹤或慘死有僥幸逃脫者亦是瘋癲不治,而從這些發瘋之人的瘋言瘋語中人們大多是說有魔鬼、有天神、有異獸、還有無盡尸山血海,但山中風景卻也是異常優美,而且除了月圓之夜外此地也甚是平靜、祥和。
“前面就是千翼山了,聽說此地甚是兇險,我們還是快點通過吧,”小沫有些緊張的說到。“怕什么,今天又不是月圓之夜,我還想著一探究竟,破了這千翼山的種種傳聞呢。”鳳凰卻顯得很興奮,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任何事情都想一探究竟。“進山,今晚就在這里過也了”鳳凰伸手一指那正是這千翼山的最高峰,名曰“鎮魔”這鎮魔峰時千翼山的最高峰,高千丈有余,從下往上看形如一方石碑,筆直陡峭,尋常之人根本無法攀登。“可是小姐,我們的干糧已經吃完了,要不先進城補充一些,然后再來?”小沫還是有些擔憂,因為這位大小姐太能折騰了,如果連遇到什么異常事情,她肯定會往上湊,雖說千翼山平時無礙,但畢竟是一大兇之地,還是不要往上湊的好。“怕什么,在山里還愁沒吃的,打些野雞野兔摘些野果不就行了。”“你不是說兔兔那么可愛,不讓吃兔兔嗎?”“別廢話了,看到什么吃什么,你小姐我什么時候挑過食,走啦!”說罷鳳凰施展輕功歡快的向千翼山中奔去。
“小沫!這里有條小溪,過來抓魚啦!”鳳凰站在一樹梢之上看到前方山谷中有一處瀑布,瀑布下有一條淺溪,剛好適合抓魚,所以高聲呼喊去找野果的小沫過來抓魚。順手折斷兩條樹枝,用匕首簡單的削了幾下鳳凰就行風的沖向那條小溪。溪水很是清澈,鳳凰脫掉鞋子束好衣裙便他走進了小溪,溪水很涼,卻是不深,剛好到膝蓋而已,踩著被水流沖刷到光滑的石子,她一手一根樹枝魚叉,在溪水中仔細的找起魚來,溪水中確實有不少魚,只是雖然有,但都極為狡猾,她插了半天也沒插到一條。這讓她很是抓狂,“小沫···!”她又高喊了一聲,震得魚都快暈了,沒辦法,想吃魚還是等小沫過來抓吧。又等了片刻,小沫還是沒有回來,“這丫頭摘個果子怎么跑那么遠”鳳凰有些著急了,畢竟這群山之中很容易迷路,他還真怕那丫頭找不到她。
“小姐,我回來了”正在鳳凰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喘著粗氣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聲音似乎有些疲憊。“你摘了多少果子,怎么累的氣喘吁吁的?”“我摘了個男人回來···”小沫的聲音越來越近,但這句話搞的鳳凰有些懵,隨后沒好氣的說道“我不吃人!”此時叢林里有一道身影在向鳳凰疾馳而來,幾個閃身起落就到了鳳凰身邊,只見她把肩頭的一個人扔到了地上,然后自己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正是小沫,而且也正如她說言,她摘了個男人回來,不對,是扛了個男人回來。“讓你去摘果子,你從拿偷了個男人回來?行啊小沫,學會偷男人了是吧?”鳳凰看著小沫這幅狼狽樣不由的揶揄了幾句。
“小姐,你先別數落我了,快看看這個人還能不能救,剛才我摘過自的時候看到此人躺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動不動的,我原以為是睡著了,但仔細一聽卻沒發現他的心跳聲,過去一探也是沒有呼氣,只有微弱的脈搏,感覺他隨時都會徹底死去一樣,所以我就給背回來了看看小姐能不能給治好。”小沫喘了幾口氣后解釋到。鳳凰也不在多問,而是從溪水中走了過來,伸手搭在這男子的脈搏之上,一番診斷之后,鳳凰微微蹙眉,心道有點意思,被小沫一路扛過來這么折騰都不醒,看來有些門道。
“別管他了,扔這就行,你摘得果子呢?我都餓了。”鳳凰對著小沫說到,好像她已經放棄了醫治此人一樣。“我扛著他不方便帶果子,所以都扔了。他是治不好了嗎?模樣長得還挺俊俏,哎,可惜了”小沫解釋一句然后有些感慨的說道。鳳凰也不在多說什么,只是伸手把小沫北湖的赤血刀抽了出來,搭在那男子的脖子上,然后對著小沫說道“抓魚去吧”“小姐你這是干嘛?是怕他尸變嗎?”看到自己小姐把刀架在一個快死之人的脖子上,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還真以為他快死了啊?他這是在煉習某種功法,現在是家私狀態,隨時都有可能蘇醒過來,只是不知此人是善是惡,所以還是先制著他再說吧,快去抓魚,我都餓了。”鳳凰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也是有些凝重,畢竟不知此人深淺與善惡,直接一刀砍了也不太好,但等他蘇醒過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生。所以她只能先提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沫撿起溪水邊的那兩根魚叉,跳到溪水中去抓魚了,鳳凰就站在那男子身旁拿著刀注視著他看穿著應該也是大戶人家,而且他背背刀劍,腰別折扇,全身藍色云錦衣袍,腰帶上還有一只秀著桃花的香囊。鳳凰在他身上摸說了片刻,想看看有沒一些能證實身份之物,但溪水中的小沫看到這一幕后驚喊到“呀,小姐,你竟然摸他,是想趁他毫無反抗之際吃它豆腐吧”說罷她自己捂嘴先笑了起來,“死丫頭,敢開你家小姐的玩笑了,知道這個是什么不?”說著鳳凰從那男子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令牌上一面刻著一把天刀,另一面刻著一個圣字,“這是東皇蕭家的令牌,此人應該是蕭家的高層,”放下令牌,鳳凰又掏出一件物品,是一封銀制信件“王家長子大婚的邀請函?看來他是去南嶺參加婚宴的。”看到這些東西,鳳凰一顆凝重的心重新放了下來,因為黃家與月影樓只見也是有些交情,而且這黃家在江湖中也是聲名赫赫,常出英雄豪杰,是真正的名門正派。但即便如此鳳凰還是沒將赤血刀從他脖子上拿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這令牌和請柬是搶的或偽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