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赫眼神迷離地對我說道：“下次有機會出來喝酒。”

　　我點了點頭道：“下次一定。”

　　我搞不清楚姜赫對我的態度屬于什么，曖昧中又帶著些許溫情，像是合作伙伴，又像是曖昧情人。不管她的態度如何，我目前只將她當作普通朋友，保持著最合適的距離。

　　我已經有了最愛的人，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傻姑娘。

　　離開之后我給黃振波和陳軍打電話，讓他們做好宣傳工作，招攬生源。他們兩個都在本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