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石棺較勁兒的幽妹被身后的齊刷刷的一聲見禮給嚇了一跳,本來就手上的手又在石倌的一個角兒上滑了一下,裹傷口的白色布巾掛在了棺材上,而她手上剛剛凝結了痂的地方又被撕開了,幽妹另一只好的手捏著受傷的那只手,疼的直跺腳。人也是疼的倒吸冷氣。
風沐涼都是無奈了,這兩天你是和自己的手和受傷干上了怎么滴啊,“手怎么樣了?”風沐涼拉起來自己的幾個兄弟,人還要回頭看著同樣出了狀況的幽妹。
“傷口好像是愈合了,但是血粘在紗布上的時候撕了一下有點兒疼啊。”幽妹看著已經愈合了的手,手微微的還發嫩。仔細看的話還能看的出來之前那里是受過傷的。
“他們好啦?好了正好兒,都退出去,妹的,左右都打不開,打不開我直接炸了它。”幽妹拿出來一摞兒的雷暴符篆,不要錢似的就要往棺材上貼。
“那個夫人,我能看一下嗎?先別炸?”斬月被風沐涼給扶起來。
“娘子,這個讓斬月看看,他精通于各種機關還有暗器。”風沐涼拉著幽妹向后一退。對著斬月點點頭。
斬月湊到了石棺前,仔細的看著。。每一條縫隙都看的十分的細致和認真。拔出來墨玉匕首,在上頭幾個特殊的方位上撥弄著,還別說還真的讓他打開了一個地方,石棺上刻印的狐貍拜月拜的那顆月亮被低了一點兒,形成了一個盤子似的東西。
“這個是從內里開的,但是要打開攤手進去的機關口,卻是需要認證的,這個之后設定之人或者后輩之人可以打開,否則,血放上去的時候,里面而也就毀了,這個也就只有一個機會打開,要么開,要么碎。”
“血脈是誰?”風沐涼看著幽妹,這里頭要說和狐貍有瓜葛的一個是臨時收的徒弟,幽妹。一個是自己這個臨時的委托人,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在這兒呆了許久的失魂之人,斬月。
“不知到啊,我又不懂。”幽妹搖搖頭“他要是不說的話,我毆斗打算碎了它了。你問我哦。”
斬月依舊還是蹲在石棺前。看著石棺上大大的你來了的繁體字兒。“爺,您看看這個字兒,之前也是這個字兒額?”斬月還是覺得不對,指著那個大紅的你來了,好奇的問著風沐涼。
風沐涼和幽妹一起探頭過去看。。。
“字兒是什么樣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一樣,這里之前肯定不是紅色。”風沐涼搖搖頭。
斬月摸著下巴。“不是。。不是。。那這個已經打開了啊。就是里面的機關鎖沒有打開呢啊。剛剛是誰的血站在了上面兒?這個機關就是針對著誰來做的。這個肯定是把我給剔除了,因為這個解開的時候我沒過來呢,而且兄弟們加上嫂夫人也就是我沒受傷了,更沒出血,所以,我肯定是沒關系的。”說完了斬月就看著風沐涼還有幽妹。
“爺,夫人,您二位誰的血?”
“不知道。我的血肯定是粘上過,幽妹呢,應該也是傷到過。”風沐涼手支著棺材,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上頭敲著。他也下不定決定究竟是自己還是幽妹了。
幽妹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塊兒勉強剛剛愈合了的傷疤,動了一下手。伸手抓住了往里面兒伸手的風沐涼。“我感覺這個里面是我的,你還記得死活愈合不了的傷嗎?流了不少的血,可是你看看這里,哪兒有血?”
幽妹話音一落,風沐涼探身過去看剛剛上藥的地方。幽妹也是跑過去,撿起來自己掛掉了的綁帶,這個時候,綁帶上的血跡也已經沒有了。
“也沒有了嗎?”風沐涼看著幽妹手里的那個綁帶,“這個東西有異常,綁帶上的血應該已經干涸了,為什么還會沒了?”風沐涼也是接過來綁帶。
“為什么是干涸了?”紅葉圍著棺材轉了兩圈兒,在那兒嘖嘖稱奇。
風沐涼扔掉了手里的綁帶,“如果是濕的,不會撕扯著疼。我記的幽妹說的話是傷口好像愈合了,血粘在紗布上,撕了一下,疼。。。血只有干涸了,才會和皮肉粘上,撕裂了疼。”
“上雷暴符篆。我還就不信了,就是活的老子也給它炸死了再說。”風沐涼從自己的儲物戒里拿出來一沓子雷暴的符篆,讓幽妹去盡情的貼。
“你說這里會不會是我那個便宜師傅?”幽妹接過來符篆,有著一絲絲的遲疑。
“不可能,你那個便宜師傅沒死。他因該是有什么機緣。這里究竟留下的是什么,還有你沒發現那群狐貍們對這個石棺并沒有什么尊敬嗎?甚至都無視這個石棺,要是那個老狐貍王的話,不可能如此漠視。”風沐涼也在遲疑。。。。
遲疑過后,風沐涼還是下了一個炸的決定,“炸。”
但是再炸之前,給石棺布置了一個天羅地網。并且安排那群人在各個角落堵著。風沐涼自己則是在幽妹的旁邊兒,喚出來古刀,拿在手里。隨時都能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