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是凌晨了,翰宇打開臺燈,一臉疲憊不堪,他也抽著煙思索著,一會兒房間里煙霧繚繞的,煙頭塞滿了桌上的煙灰缸,他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安穩覺了,他搖了搖桌上的熱水壺,充了一杯茶,喝著醒醒神,喝罷,然后揉了揉充血的眼睛,似乎突然有思緒了,急忙掐滅煙頭,拿起筆再紙上畫著。他知道父親的話的意思,現在局勢不穩,如何轉運那筆家產,那個賬戶肯定也不是朋友那么簡單。這是下次談話父親肯定要談到的。現在日本人借貸里面的錢遲遲不還,有霸占銀行的意思,加上這國民黨傀儡協助。這是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呀。
他在寫著信給國外的朋友,他在國外也認識一些銀行董事,他想用父親的名義建一個保險柜,存放財產。但他想了想,這太狹隘了,他應該的想辦法解救老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
但目前只能一步一步來,申通銀行的董事肯定也在想辦法包括副市長,副市長最近跟共黨聯系緊密,他猜的八九不離十應該是為了這事。
他在想那個賬戶會不會是研制藥物的經費了,父親不讓他現在知道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他對那個賬戶有了很大興趣。
翰宇寫完信,嘆了一口氣,疲憊不堪的靠在了椅子上,他又點燃一支煙,長吸了一口,呼著煙霧,他看著那個封信發著呆,他沉思著,他劃亮一根火柴湊近信紙,然后又猛的縮回來,他在猶豫著,直到火柴燒盡,也無法下定決心將這封信燒掉。
他把他包進一個信封里,但不打算寄出去似得塞進了最下面的抽屜。
自從他逃出來,上級遲遲沒有聯系他,用死尸替代他幫他躲過追查,在他心里之前迷惑,但他現在堅信是上級所為,救差最后的論證了。
王莽和他下面的助手李默正在行動處辦公室,查看在西餐廳的照片,未發現絲毫蛛絲馬跡,而那個外國人已經死了,死于哮喘沒來的急救治,所以失去線索。
王莽說道:“他是跟日本人合作的一個線人,他這邊幫收集共黨資料,密切關注一些顧客動向,取得不菲的酬勞?!?p> “所以他辦公室的資料信息被泄露,日本人肯定會追究到底。”王莽語氣很無奈。他被日本人罵了一頓,而翰宇因他背景躲過了。他無處發泄,且壓力極大,他使勁揪著自己的頭發,癱坐在椅子上。他注意到馬琳,但沒有證據證明是她,所以明著不好下手。
他突然得意的笑了一下,明著不行就暗著來,他把目標盯向了馬琳和塔娜,所以先從容易的下手。
塔娜已睡下了,馬琳還在自己家的書房抽著煙。她已經被國民黨特工總部上海行動處的人盯上了。
馬琳想著她要提前她的計劃了。塔娜顯然沒有優質特工潛質,但有點是有些事好像看的很明白,話少不多問不多事,所以馬琳看上她這個優點,且她看出她跟翰宇之間有些道不明的感覺。她的借此做做文章。
塔娜在做著噩夢,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她在夢里叫著哭著:“不要過來”她騰地一下做起來,開著臺燈,吃了一粒桌上的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