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醫院
江渚醒來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空氣中充斥這雙氧水的味道,靜謐的房間紗白的窗簾隨風飄起,窗外是一團漆黑,發現身上的原本破爛不堪T恤,換成醫院的病服。
眼前的場景已經告訴他身處醫院,而是還是一間單人病房。
在他的印象中是他應該是在學校里昏倒了……
江渚感覺四肢酸脹身體身體像散架了一樣,身體使不出力氣,想撐坐起來但是花了不少時間,靠坐在床頭無聊的發著呆。
這樣身體透支的感覺是他頭一次,就算是上次力竭睡了一覺醒來后神清氣爽,不過也可能是那一覺醒來激發了超能力緣故吧,關于超能力他也是在雨里霧里搞不明白。
百無聊賴之時,卡塔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還有推車發出的滾輪摩擦地面的聲響,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位身著白色制服的護士,長相屬于偏文靜的類型。
注意到江渚已經醒來甚至座靠在床頭,展現出職業該有的素質說道:“剛醒的嗎?”
江渚喉嚨有些發干,用嘶啞的語氣說道:“有一小段時間了。”
護士觀察了下江渚的臉色的,“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四肢有點酸使不上力。”
“應該沒有大礙。”
護士拿起房間里的座機說道:“李主任,單人間6號床的病人醒來了。”
江渚看了一眼護士,“這是那所醫院。”
護士從小推車里拿出血壓計“市第一醫院,傍晚時救護車把你從學校送來的。”
江渚淡淡的回了句:“哦。”
“和你一起送來的另外五個學生,做完檢查后沒有大礙后,簡單的處理后就被家長接走了。”護士扯下了纏著手臂上的血壓計,“因為你一直昏迷不醒,也查不到原因謹慎的情況下,就被留院查看了。”
“血壓正常。”
“謝謝。”
走到門口的護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過身道:“你老師不久前剛走,臨走時叮囑我,如果你醒來后讓你好好休息,她馬上就會來。”
江渚此刻有被感動到,露出笑容說道:“會的。”
門被關上,房間里又只有他一個人,其實他覺得這個世界的“江渚”要遠比他想象更加孤獨,父母常年在海外,在學校也沒有朋友,現在真正關心他的也只剩唐萱了,雖然小時候被逼著做了很多,現在看來很羞恥的事情,但江渚能感覺到唐萱是真心的關心他。
推門聲,打斷了江渚的思緒,一個身穿白大褂高瘦的醫生走了進來,脖子上掛在聽診器,皮鞋走到瓷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醫生拿起一塊寫有報告的夾板“看起還不錯,知道為什么進原因嗎?”
江渚快速的說道:“打架。”
醫生挑了下眉毛,“知道還行,學生打架沒有輕重下次要注意。”
“知道了。”
醫生照著結果念到:“CT核磁共振結果都出來了都正常,抽血化驗,血常規正常,紅包細胞也在規定值之內,只是血糖有點偏低。”
江渚覺得血糖偏低的原因跟他,頻繁使用“超頻”有關,畢竟能量有些跟不上,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過度透支身體才昏迷的吧。
看來以后要抽出時間鍛煉下身體了,牛厲還了一部分給他,通過銀河電話語音操作的,短時間就不用為了錢而發愁,之前是為了節省能量所以就鍛煉身體。
醫生微笑的說道:“應該是體力不支導致的昏迷,明天在醫院觀察一天,如果沒事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江渚算是長舒了一口氣,至少目前來看,醫院沒有發現他和普通人之間不同還有超能力,“謝謝醫生。”
醫生走出了房間,“對了明天會有人來找你做筆錄。”
……
這件事在江渚的預料之中,只要咬定是對面先動的手,還有殘留在玻璃瓶上面的指紋,和他衣服的腳印,對于自衛手段警局和學校也就不會對他做出任何處罰,而牛厲那五個人就說不準了,學校的處分肯定是逃不掉的。
事情過去之后,應該不會有人在來找他的麻煩了,就此為后面節省了不少時間和精力,這些就能用到學習和享受校園生活上。
這時唐萱推門走了進來,和在學校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淺灰色外套,里面穿了一件白色打底背心,一條緊身牛仔褲,搭配一雙Adidas運動鞋,由內而外透露出滿滿的運動風,跟在學校時穿職業服正裝比透露出幾分活力,依舊魅力難擋光彩動人。
手里還提著的一袋東西,江渚猜測應該是食物之類的。
唐萱把一袋東西放在床頭的桌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江渚,“為什么這件事沒有告訴我,還接受了那幫人的邀請獨自前去,當時心里驚慌害怕,你爸媽把你的托付給我,要是有什么意外,我怎么交代。”
江渚低下頭掩飾內疚的神情,他在計劃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太多,忽視這個計劃會讓關心他的人受到傷害。
唐萱繼續說道:“現在學校領導都知道了,也很重視這件事情,短短的幾個小時學校論壇里,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大多是對你不太友好評價。”
“我很擔心你。”
江渚抬起頭看見唐萱,眼框中有些濕潤,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這是一天之中唐萱第二次流淚了。
江渚滿懷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唐萱聞言,看著病床上的江渚,“給他們一點教訓沒錯,前提是要先通知我。”
“你什么時候學的功夫,都沒聽你說過。”
江渚心虛掩飾道:“在時倫敦時,住在唐人街的一個白頭發老爺爺教的,沒想到這次派上了用場。”
唐萱疑惑道:“真是這樣嗎?”
……
唐萱臉上恢復了本來面目,把江渚戲耍的滿臉通紅,恨不得鉆到地底下,江渚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把她保留的黑歷史銷毀掉,要不是眼角還殘留著一抹微紅,江渚都懷疑剛才是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