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拋出的的問題，陳雅都不加深思快速的回答他的問題，讓江渚啞口無言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江渚指著被拋在在沙發上的耳機，狐疑說道：“不聽完了，就下決定合適嗎？”

　　此時的陳雅，又恢復大了往日妖精般的性格眉目含情，對著江渚耳邊輕聲說道：“第一次的話，當然要留給真實的你。”

　　陳雅在他耳邊說的話，對于江渚這個縱橫網絡十幾載的老宅男，瞬間思想發生傾斜，聯想到了一些無法描述的事情上去了。

　　陳雅看到江渚有些目光呆滯，嘴角上揚三十度一臉癡笑，視線閃躲消失不久的紅潮有浮現在臉頰，連聲說道：“你想什么，我說的是LIVE現場啊！”

　　江渚撓了撓頭，想要緩解被陳雅識破的尷尬，“呵呵……”

　　在互聯網浪潮的頭浪，已經襲卷到了這個世界，實體唱片的衰敗將會必不可免，陳雅的公司主營業務雖然他還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也能根據歷史猜個大概，不外乎唱片的銷量，旗下明星的出場費費，廣告代言費用等……

　　其中最大頭就是唱片的銷量，這是不只是收入多少的問題，還側面反映了一個明星的價值和咖位的大小。

　　在互聯網時代，以數字為代表的服務，將會如雨后春筍的冒出，雖然江渚看過成功者登上巔峰的路徑，但是他也必須要爭分奪秒，產品的成功與失敗可能就是那相差的幾天而已。

　　除了軟件產品，其它的都可以放一邊，把歌曲交給陳雅負責應該是他最優的選擇，信得過的同時能省去不少麻煩，換做其他人江渚還不怎么放心。

　　娛樂圈原比人們想象，看到的還要骯臟數百倍數千倍，奴隸合同，霸王條款，限制人身自由，強迫（quan）社交易……

　　對于這些大眾都習慣接受了，不會有任何的驚訝，出于政治正確的正義聲討罷了，隨后過去大家就忘得一干二凈，在心里深處也接受了現實就是如此的結果。

　　“可以”江渚接受了陳雅的提議。

　　“大致框架，先照著剛才說的幾點準備，具體的等第一版合同出來后，有異議部分可以進行溝通修改。”

　　陳雅抿了一口茶，嘴角上揚笑得如此美麗動人，也不知道她為何笑得這么開心。

　　江渚看得眼角抽搐，他總覺得陳雅笑容的背后，有他不為所知的在東西在等著他，這個妖精般的女人真是讓他頭大。

　　……

　　在拒絕陳雅請客吃晚飯的提議后，他和蕩漾終于走出了音韻錄音棚，吃陳雅那頓飯還要等她和音韻的老板交談結束才行，江渚才不想讓浪費那個時間坐在那枯等。

　　夜色已然降臨，街邊的店鋪霓虹燈牌在閃爍，一輛出租從他身邊駛過，江渚在站在路邊揮手，剛才那輛車已經是欄的第6輛車了。

　　他的設想是打車回家，在家附近的便利店買點速食便當作晚飯，解決他和蕩漾的晚餐，但是因為晚高峰的緣故出租車都是滿客的狀態。

　　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蕩漾，從遇見田威以后她就變的沉默寡言了，江渚也識趣的沒有打攪她，兩個人在一個固定的距離中，一前一后默契的走著。

　　……

　　從地鐵站出來，因為他還要去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就先讓蕩漾先回去了他自己去買。

　　蕩漾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從他身旁擦過朝著江渚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蕩漾在路燈照耀下，拖著長長的影子，孤零零的背影讓江渚心里也有些發堵，但是他們僅僅只是，房東與房客的關系。

　　他也沒和蕩漾說，那天是他跳進江水救的她，這么說的話無疑會增加蕩漾的心理負擔。

　　蕩漾是否知道。是他救得她就不知道了。

　　江渚嘆了一口氣，走向和蕩漾截然相反的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