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的太籽在吵鬧的包廂里發呆,好像有所思考,悲傷的歌聲中,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為夢想努力過,那種廢寢忘食的樣子讓自己感動,曾經的雄心和執著似乎又回來找他了,周圍好像安靜了,他出神的問自己:“我怎么變成了這樣。”似乎現在的自己一無所有,好像自己的生命就要結束了,可自己還沒法給自己的一生一個滿意的交代,他曾經的價值觀在對現在的自己進行最后的審判,他突然哭了,哭得很悲傷。在場的人都很關心他,都在問他為什么哭,他抓著少爺的手:“但愿我還有機會做點自己認為對的事。”這話讓本該放縱的場合變得凝重。太籽消沉的離開了。
回到家里,他只是面帶微笑的盯著一臺被閑置很久沒動的電腦。一會時間過去了,他把電腦拿起來擦了擦灰塵,想著在美國軟件公司的工作狀態,回味著廢寢忘食追求夢想的美妙的感覺,順道也想起接受掌聲雷動的舞臺,似乎世界在聆聽他的琴聲,為他安靜。再打開電腦,一切都變得陌生了,敲一敲鍵盤,停了。想了很久,找了一會書堆,挑出一本,翻來翻去,搗騰了一會焦頭爛額,無奈的走到陽臺,坐了下來,吹著陽臺的風:“重頭再來。”
消沉了一會回過神,像又充滿動力,很耐心的繼續翻書,點搜索。看著看著,爬在桌上睡著了。日復一日,幾個月過去了,無聊的學習還在繼續,他參加了培訓,聯系了過去的同學,開始有了工作狀態。消遣的地方還是可以左擁右抱的娛樂場所,小萌忙完下班,跟了太籽一段時間,她下班,太籽也下課,所以總看見太籽去娛樂場所。
蕾蕾:“他其實以前很有能力的。”
小萌:“一個一天都在玩的人,能有什么能力,違背大腦規律的人是不存在,也就裝裝樣子。”
說到這,小萌又激起了自己情感傷口的關鍵詞,還在學校的太籽一本正經的和小萌說:“大腦的能力靠鍛煉。人的大腦和跳躍力肌肉一樣只是功能,鍛煉就會強大,更多的知識,大腦能計算的東西就越多,計算需要的數據是大腦的核心,技術人員要學的東西很多,它是創造性的職業,和上帝一樣的能力讓我快樂。”
小萌對太籽很失望,所以她想說服自己放棄:“他變了,不是過去那個太籽了。”
接下的日子小萌強迫自己忘了為什么到嶺東,眼里只有酒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