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曖昧的景象
明知道朝陽王爺喜歡他,卻不知道如何利用這個優勢。
最后,居然找了個為“心愛的女人”尋得天山雪蓮的爛借口,便消失在了王府,呵,這樣的他,果真是不適合與女人打交道的。
“短短的時間就能把朝陽傷成如今這個模樣,難道不狠么?”沉聲,陌子桑幽幽的說道,那清淡的眸子卻是下意識的一縮。
這個話題,他本不想提及,可說道這里,卻再也停止不住。
他最近一直在想,若沒有歐陽清風,婉兒是不是會一直的“裝”下去?
她以前那般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如今這樣又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手握重兵,性格更是不逞多讓,現在更是好好的,誰敢傷她?”歐陽沐顏本來想說,誰能傷她,想到昨晚她單手就粉碎了一個杯子時,便改成了誰敢。
是呵,單論武功,這世上能夠傷她的屈指可數。
即便是他,也不敢說能傷得了她。
“難道你沒發現,她的性情自歐陽清風一事后就變了么?以前的她,不是現在這樣的性情。不過……不過也好,若她能一直這樣下去,倒是省了些麻煩。”后面的聲音陌子桑說得極低,不過還是被歐陽沐顏給聽到了。
“你說,她是最近才是這樣子的?是因為,就因為我大哥傷了她感情……”身子一動,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驀地一僵,顯然,有些無法相信。
“或許吧。”還是那模凌兩可的答案,卻讓歐陽沐顏神色怔忡。
“原來……她,她喜歡的人是我大哥。”傳言是真的呵。
唇角一勾,本來只是對她有些興趣而已,為何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中卻有些不舒服?
可能,可能是這消息太讓他詫異了。
她那樣的性格,跟他大哥那種清冷的人完全不在一個調上,他怎么想,都無法將這兩個性格如此迥異的人放做一堆。
嗯,一定是這個原因。
歐陽沐顏心底一松,自然而然的這樣認為。
無論怎樣,至少,皇上交待給他的事情,他一定得完成。
“除了涉及到兵權,兵符是不是還有其他作用?”耳畔,響起陌子桑冷淡而平靜的聲音,歐陽沐顏聽罷眸子一縮,那細微警惕的神色,讓陌子桑勾了勾唇。
果然呵,取得朝陽手中的那塊兵符,南宮驚鴻是勢在必行了。
“你不用如此防備我,你知道,若我想知道一切,即便是你,也防范不了。”見著他一副防備的模樣,陌子桑突覺有些好笑。
明明是狡猾的狐貍,有時候怎么還是如此的幼稚呢。
“呵,我忘記了……”
師兄可以讀心……
這么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能抵抗得了師兄的讀心術,所以他才說,即便是他也不行。
“我不能說太多,希望師兄不要勉強……”
“嗯。”輕輕頷首,男子應到。
“關乎國運。”沉吟片刻,歐陽沐顏抬眸說道,那般認真的神色讓坐在輪椅上的男子陡然一驚!
“什么?!”眸子的淡然瞬間裂開,國運?!
怎么會是這種情況?
“南幽國歷來都是如此,兵符不僅代表南幽國至高無上的權利,同時也背負著南幽國上千年的詛咒。至于什么詛咒我到不清楚,只是,這么多年來,朝陽手上的那塊兵符從不問世,你認為暗處的人會不作他想?皇上為何突然改變了對朝陽的態度,其中不乏有對朝陽的愧疚,更重要的是……”說道這里,歐陽沐顏停頓了下來。
“更重要的是,年末便又到了三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接過歐陽沐顏的話語,陌子桑的容顏上亦染上沉思。
國運……
好沉重的一頂帽子!
“呵,現在你還能將她當做一個孩子么?”
即使她只是一個孩子,不交出兵符,她南宮婉約便是南幽國的罪人。
若她還是以前的朝陽,陌子桑定然會置之不理,只是,現在的她,突然之間,他不想逼她。
十四歲的朝陽,又擁有那樣不堪的名聲,若她手上再沒了權利。
她的一生,便徹底毀了。
不僅是名聲,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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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歐陽沐顏與陌子桑因為兵符一事眉頭深鎖,這邊話題中的人兒卻開始悠然自得起來,原本是為了避開歐陽沐顏故意選擇了這條道,現在走著走著,南宮婉約卻喜歡上了這里的幽靜怡人的景色。
旖旎湖西側她很少來,想不到旖旎湖的深處,原來是這般的風景。
“十里平湖,
清風如故,
似是佳人蹁躚,
喚醒萋草竟爭春,
垂柳纖腰瘦,
鮮花嬌艷肥,
醒之,沉眠旖旎湖?”(南山表示,自創也有壓力啊)
咦,這里該不會是有鬼吧?自娛自樂間,南宮婉約呢喃出聲,她總覺得,身后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略一回眸,卻未曾發現任何。
唉,死妖孽,她一來,她都覺得自己快有神經質的傾向了。
搖了搖頭,南宮婉約再次鄙視了一下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三世紀穿來的人,她自己都能用離魂液剝離人的魂魄,即便是有鬼,難道她就真怕了?
更何況,借助研究所的儀器,她連穿越時空的事情都干過,嗯,不怕不怕。
不知不覺,少女的腳步便停了下來,因為,因為她發現身后有些細微的聲響,那道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似乎,似乎更灼熱了?
難道?難道這里真******有鬼?
“誰?!”少女頓住,驀地側身,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綠樹蔥蔥,花團錦簇,并沒有任何異常。
南宮婉約暗自蹙眉,粉嫩的唇瓣無意識的咬住,黑眸中浮出一絲懊惱的神色,莫不是歐陽沐顏又跟來了?那得趕緊跑路才對!
越想越覺得是如此,少女正要轉身,卻見得原本不動的那一簇花團中,又發出陣陣細微的聲音,似乎……似乎是衣服的摩擦聲。
那種時有時無,時重時輕的摩擦聲,讓南宮婉約聽得眉頭緊蹙,腦海中莫名的浮出一絲曖/昧的景象來。
“該死的,莫不是真的有奸/情吧?”

醉愛南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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