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后。
沈寒冰從床榻上清醒過來。
“師傅,我暈過去了?”她抬頭看著姜淵,不知所措的問道。
姜淵點點頭:“堅持到最后才暈過去,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這就是鍛骨粹體后的感覺嗎?”沈寒冰握著拳頭,感受著手臂的力量。
不僅僅是力量,她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脫胎換骨。每一寸皮膚與肌肉,都變得無比結(jié)實。
“你現(xiàn)在的身體強度,已經(jīng)遠超常人了。就算不動用護體元氣罩,一般的凡器也很難傷到你。”姜淵介紹著說道。
“真的有那么強嗎?”沈寒冰有些不敢相信。
“不信你自己試試。”姜淵看向桌上的剪刀。
沈寒冰立即拿起剪刀,用刀口在自己手腕上劃一下。
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剪刀只是在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白色劃痕,根本無法破開她的皮膚。
“好……好厲害!”沈寒冰忍不住贊嘆道,雙眼中充滿了期待。
她顯然沒想到,姜淵給她的這幾顆丹藥,竟然能有如此逆天的效果,這簡直顛覆了她對丹藥的認知。
很快,沈寒冰又將神力丹、神速丹、耐力丹服下。
因為這三顆丹藥,不會對身體造成痛苦,所以整個過程很輕松。
在服用這三顆丹藥后,沈寒冰的力量、速度、以及耐力,又再一次得到提升。
提升到什么程度,連姜淵都無法估計。
在服用所有丹藥后,接下來便要輪到銘紋了。
姜淵僅僅用了三分鐘時間,便在沈寒冰的額頭眉心處,將精神銘紋給銘刻完成。
在精神銘紋完成后,沈寒冰的精神力,至少提升了三倍。
而這個精神銘紋,平時又可以隱藏,絲毫不會影響沈寒冰的容貌。
“脫衣服。”在完成精神銘紋后,姜淵突然對沈寒冰說道。
“什……什么?脫……脫衣服?”沈寒冰似乎聯(lián)想到什么,一張臉頓時被羞得通紅。
姜淵拿出幾張銘紋符,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不同種類的銘紋,必須銘刻在不同位置,才能生效。”
“炎火銘紋和寒冰銘紋,都必須銘刻在你后背上。而元氣銘紋,則需要銘刻在丹田處。”
“這……這樣嗎?”“沈寒冰有些遲疑,到不是她不信姜淵,而是她想到要脫衣服,就覺得十分羞澀。
畢竟她長這么大,連香肩都沒給男人看過,更別說是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了。
“對。”姜淵認真的點頭道,絲毫不像說假話的樣子。
“好……好吧,那……那我脫……”
盡管沈寒冰心中無比別扭,但還是選擇聽從姜淵安排。
正所謂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只要能讓她變強,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沈寒冰羞澀的轉(zhuǎn)過身去,緩緩?fù)嗜トA麗的外表,展露出那原始的美態(tài)。
一股清晰的芳香,也隨之彌漫在空氣中。
那曼妙的曲線,那雪白如玉的肌膚,完整呈現(xiàn)在姜淵面前。
姜淵活了整整三億年,早已沒有了七情六欲。無論面對什么樣的美色,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但唯獨在看到沈寒冰后,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懷念。
這或許是她和她長得太像的原因吧!
姜淵搖了搖頭,他深知自己的愛人已經(jīng)死了,眼前的女人并非自己的愛人,只是和自己愛人長得一樣而已。
“師傅,您……您能稍微快點嗎?我有點冷。”沈寒冰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
姜淵壓住心中的念想,然后將手指放在沈寒冰背上,開始專注的銘刻起來。
手指的接觸,讓沈寒冰有種奇怪的酥麻感。她強忍著這股怪異感覺,硬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短短幾分鐘時間,姜淵便將炎火銘紋,和寒冰銘紋銘刻完成。
接下來,便只剩下最后的元氣銘紋。
“轉(zhuǎn)過身來。”姜淵開口道。
聽到姜淵的話,沈寒冰開始有些遲疑,那張絕美的俏臉上,又再次嬌羞得緋紅。
一想到要以那樣的形式,去面對自己的師傅,她一顆心就撲通亂跳,緊張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害羞,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姜淵安慰道。
聽到姜淵的話,沈寒冰點點頭,隨后深吸口氣,果斷的轉(zhuǎn)身面對姜淵。
只不過在轉(zhuǎn)身前,她便拿起了她的衣裳,擋住了她的隱私區(qū)域。
此時的她,臉頰上布滿紅霞,有種說不出的嬌羞。
姜淵到是沒注意她的表情,而是在埋頭專注的銘刻著。
整個銘刻過程,不過短短三分鐘時間。
但這三分鐘對沈寒冰而言,卻仿佛經(jīng)歷了三個世紀。
三分鐘后,銘刻終于完成。
“可以了。”姜淵將手從沈寒冰身上挪開,然后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去。
“謝謝師傅。”沈寒冰羞澀的回應(yīng)一聲,隨后便急忙將衣服穿上。
而就在這時,外面卻突然傳來腳步聲,嚇得沈寒冰手忙腳亂。
“小姐不好了,你快過去大堂看看吧!葉家人帶著聘禮,上門來想你提親了!”一個丫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什么?葉家?”沈寒冰臉色猛的一變,不用說明她也知道,肯定是葉星辰那個偽君子。
沒有任何猶豫,沈寒冰立即帶著姜淵,跟隨丫鬟一同去了大堂。
……
與此同時,沈家議事大堂。
沈家的眾位高層,此時都齊聚一堂,落座在大堂左側(cè)的位置上。
而大堂右側(cè)的位置上,則是坐著一群不速之客。
這群不速之客,顯然正是葉家來人。
“沈老爺子,您看這聘禮,我都已經(jīng)帶過來了,你這樣說不合適吧?”葉星辰坐在位置上,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他用的雖然是敬語,但語氣中卻夾雜著難以掩飾的輕蔑。
沈傲骨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我說過,我孫女的婚姻,是她自己的自由。”
“她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我絕對不會違背她的意愿,去逼她嫁給任何人。”
“你要想娶她的話,那就先經(jīng)過她的同意。”
聽到沈傲骨的話,葉星辰卻是冷笑:“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從未聽過,婚姻由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