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斜斜灑來,沮渠牧犍身姿挺拔,微瞇著眼,手中箭矢閃爍著寒芒,凝聚著銳意。
但見,他輕輕一擲,箭矢劃破空氣,帶著呼嘯之聲,精準無誤地穿透了壺耳,穩穩停駐。這是投壺中不易為之的“貫耳”之境。
見狀,拓跋月撫掌稱好,面上含了笑。
沮渠牧犍見能博她一笑,心里便松快了些,笑問:“可有彩頭?”
“大王要什么?”拓跋月眉頭微擰。
沮渠牧犍敏感地抓住這個字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