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去時,我順便帶走了三炷香,沒想到,在這用上了。又轉(zhuǎn)身出去燒香,我看劉婷動作迅速,又朝著臥室走來。
劉婷照我說的昨晚之后,又朝著臥室放心走來,因為李大媽不僅是失魂,還中了蠱,之前我們懷疑是詛咒,但是,蠱王香點燃之后,發(fā)現(xiàn)李大媽皮膚下竟然有東西在蠕動。
實在是怕嚇到劉婷,我趕緊吩咐王景楠,去找劉婷談?wù)勑模矒帷矒崴穷w受傷的心靈。
王景楠出去后,我走到窗戶前,拉上窗簾,落塵站在床前,一手拿著裝著李大媽魂魄的瓷瓶,單手掐訣,口中念咒,一股青煙從瓶口飄出,直奔床上的肉身而去。
此時,門口也傳來濃郁的香味,而李大媽皮膚下的蠱蟲漸漸地躁動不安,在皮膚下不斷地游走,就當(dāng)蠱蟲爬到手臂時,落塵眼疾手快,一刀落下,挑出了這只蠱蟲。
只見,這只蠱蟲張的極其惡心,身形類似蜈蚣,密密麻麻的長足,背后還有一對透明的翅膀,被青銅匕首扎透了整個身子,發(fā)出刺耳的哀嚎聲。
蠱蟲的屬陰,多為女性飼養(yǎng),而且,生命力極其頑強(qiáng),畢竟在弱肉強(qiáng)食的環(huán)境下生存,導(dǎo)致變異,只能用先天之火焚燒,普通的凡火無法滅殺,落塵只見繚繞著火焰,直接將其燒為灰燼。
劉婷聽見臥室里的怪叫聲,急忙的沖了進(jìn)來,李大媽的魂魄歸位,蠱蟲也被清理好,所以,劉婷并沒有見到離奇的畫面,正此時,李大媽也悠悠轉(zhuǎn)醒,不過,她剛一醒來,立刻吐出一口濃郁的黑血,惡臭難聞。
劉婷一見母親吐血,立刻慌了,一把推開我,撲到了母親的床前:“媽,媽,你沒事吧!”
李大媽虛弱的閉上了眼睛,這時,劉婷才反應(yīng)過,轉(zhuǎn)過頭,對我們怒目而視:“你們對我媽做了什么?”
劉婷的語氣極其憤怒。
“劉姐,你聽我說!”
“閉嘴!你們這幾個江湖騙子,沒有金剛鉆,非干瓷器活,你們還要不要臉,把我媽害成這個樣子,我一定不會放你們,現(xiàn)在呢,都給我滾...”
哎,面對劉婷的憤怒,我只能苦笑一聲,這事任誰都會發(fā)火,畢竟,在我們來之前,李大媽除了凈勝不正常,身體看起來是很健康的。
落塵二話不過,拔腿就走,一點想解釋的意思都沒有,而站在臥室門口的王景楠一聽這話,有些憋氣:“哎呀,我去,我們這是好心好意來救人的,你...”
沒等王景楠說完,我拉著他就往門外走,追趕落塵下了樓。
“誒?小靈堂,你什么意思,為什么不解釋!”
落塵掏出煙,遞給我倆,他自己獨自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反問;“解釋有用嗎?”
王景楠被落塵問的一愣,半天沒說話,我點燃煙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塵哥說的對,解釋,怎么解釋?把這幾天的經(jīng)過跟她說一遍,你認(rèn)為他會信嗎?她只會認(rèn)為咱們是傻-b或者神經(jīng)病,保不齊還得打電話報警。”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生氣,她也是一時情急,試想,誰的家人生病,能不急呢?再說,進(jìn)去時李大媽面色紅潤有光澤,這幾天除了瘋癲一點,身體并無大礙,雖然,這些看似健康的表象都是因為妖姝。”
“等咱們進(jìn)去后,原本看起來沒有任何病癥的人,變的如此虛弱,甚至看起來有生命危險的樣子,任誰都會暴躁,如果換個是哥們兒,說不定早就動手了。”
王景楠不甘心的抽了口煙:“那就這樣了,一點也不解釋,咱們這幾天,可算是險死還生,妖墓暫且不提,就光說蠱蟲洞,你差點就喂蟲子了!”
落塵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解釋,她都不會相信,因為,人們只相信眼前自己看見的事物,就像一些公司上班的打工人,不管你在背后有多么艱辛和努力,老板只看最后的結(jié)果,過程并不重要。”
“嗯,有道理,就像我當(dāng)武術(shù)老師一樣,無論多么努力教學(xué),只要有學(xué)生家長投訴,就扣績效,搞的我現(xiàn)在都有心理陰影,最可氣的就屬教導(dǎo)主任,我不就上來一次熱搜嗎,就停我的職。”
王景楠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拿板磚去砸教導(dǎo)主任家的窗戶,我趕緊拉著他就往家走,真怕他腦袋一熱,砸了窗戶不要緊,就他這手勁,在傷到人,就不好了。
我們剛走到家樓下,救護(hù)車的響聲已經(jīng)貫徹小區(qū),等我們到家時,救護(hù)車已經(jīng)到了李大媽家樓下,估計是劉婷擔(dān)心母親的身體,最終選擇送往醫(yī)院。
回到家后,小柯依然是走時的樣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fā)上,睡的跟死狗一樣,我們回來,他都沒發(fā)覺。
而我此時,站在沙發(fā)邊上,手里拿著透明膠,一臉郁悶的盯著沙發(fā)上熟睡的柯基,真心的感嘆,養(yǎng)狗就是掉毛!
王景楠自從回來之后,就一直站在窗前,眺望遠(yuǎn)處的星空,時不時的還咂么咂么嘴:“哎呀,哎呀呀呀!真是絕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對樓住戶,正在換衣服,對面雖然是拉著窗簾,但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能把此人完美的身材映照出來,腰身纖細(xì),凹凸有致,那叫一個絕。
一看這身材,哥們兒都險些沒把持住,再一看王景楠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完全做到了心中無-碼的境界。
“好看嗎?”
王景楠給了我一個大有深意的眼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誒?你看的這么入神,就不怕鄭醫(yī)生知道?”
他目不斜視盯著對樓倩影,認(rèn)真思考了半天,回答:“男兒立志出鄉(xiāng)關(guān),娶妻不成死不還,埋骨何期,吾韔之術(shù)如千川!”
我“...”
這首‘題壁詩’要是被作者月性和尚聽見,棺材板絕對壓不住,非掐死他不可。
“誒?說了半天,你啥意思?”
“好男兒志在四方,出來混的,就是為了妹子,生命不息,追妹不止,又豈能被一個女人絆住腳?”
“牛嗶啊,兄弟,你絕對是受過九年義務(wù)教學(xué)的優(yōu)秀學(xué)生,熟讀歷史,博覽古今,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總而言之,古人博大精深的文化,你特么只學(xué)到了被法律禁止的三妻四妾。”
“男人嘛,要有追求,金錢、女人、美酒、香煙.....兄弟!”
一聽他這排列順序,哥們兒立刻頓悟了,啥也別說了,睡覺。

浪里桃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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