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言早早起床,穿上昨天送來的黑色宗門衣服,這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的,光滑細膩,穿起來很舒服。
經過幾天的修煉,他已經鞏固了練氣一層的修為,唯一有點可惜的事,每天吸收的靈氣太少了。
下品靈脈,每天轉換吸收的靈氣只有那么一點,看來要想想辦法了,不過今天他要去講經閣,回頭有時間去藏經樓去看看。
“今日,我們講靈識,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天,地,命,七魄為尸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
講經閣內,一位白須趙姓老者緩緩講道。
“天地雙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三魂不常聚,七魄卻在身,五臟里就有七魄,當你們納氣入體之后,靈氣滋養七魄,靈識自生,今日就教你們運用靈識的口訣功法。”
老者就念出一段口訣,又傳授了大家一種功法,之后就讓大家提問修煉上的問題。
第一個問的是為少女,正是入門時第一個檢測出靈脈的那個少女。
“敢問趙師叔,為何我幾日來都未能入門,可有什么方法輔助”
趙師叔,看了她一眼道:
“你是什么資質”
“回師叔,弟子是下品靈脈”
“嗯!”
沉默片刻,趙師叔才道:
“修行之事,在于天賦,也在于堅持,不要想什么捷徑,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要好高騖遠,時機到了,自然就入門了。”
那少女顯然對這個回到不滿意,正要再問,卻被趙師叔揮手制止,指向下一個人。
“敢問趙師叔,弟子只有金,木,水,三行靈脈,如果想修煉五行功法,不知之后該怎么修行。”
正是“自強社”的社首劉瑾。
“咱們宗門“長生功”是最適合新弟子的功法,功法入門后,如果你們覺得修煉緩慢,也可選擇其他功法,如木行靈脈,可選木行功法,火行靈脈,可選火行功法,但是。”
說到這,趙師叔嚴肅道:
“無論你們修煉哪種功法,我都不反對,唯獨不要去修五行功法,五行功法有無數好處,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時間。
如果說修煉單行功法,從一層到二層大概需要一到三年,那么修煉五行功法就需要十年,而五行功法越向后越難。
而時間卻是咱們修士最需要的,每個人都想在最短的時間里修到最高的境界,因為你不知道你會在哪個境界遇到瓶頸,一遇到瓶頸,卡個三五年都是正常的。
另外修煉五行功法未到五層,五行生生不息的時候,修煉的靈氣隨時都有散功的可能,當然,如果你是極品靈脈,那就當我沒說。
下次寒師弟就會教你們“長生功”四至六層,我再說一遍,修煉功法,不要好高騖遠,要一步一步的來。”
之后的提問,大多是修煉上的小問題,不久,這位趙師叔就起身離去。
回到住處,秦言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蘊養靈識的法決,心神寧靜,片刻,一絲靈識自肝臟產生,繞著體內一周,這種感覺太神奇了,無法言喻,在靈識感知中,沒有死角。
沒有前后,左右,上下之分,一切盡在靈識中,而且,靈識還有一個好處,能夠,“看”到靈氣,掃視體內的時候,他就發現,肝臟中有靈氣盤旋,但是,他確看不到靈脈,當他正要靈識探出體外時,他確發現,靈識被困住了,無法離體而出。
他明白,這是因為他剛突破修為,靈識還很脆弱,等過一段時間,靈識得到最后靈氣滋養,他才能靈識出體。
有了靈識,秦言就想到了上次的異常,靈識在體內一寸寸的掃過,心臟的跳動,腸胃的蠕動,追尋著血液的流動,五臟六腑神奇的構造,一時間讓他忘記了異常的事情的事情。
他在腹內發現了小蟲子,還在腎臟發現了小石頭,身體其他地方也有一些暗傷,配合著靈氣,秦言輕易的剿滅了蟲子,震散了石子,治療了暗傷。
處理完這些,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只覺得身體好像都輕了許多,呼吸都舒暢了,找了半天,其他地方都沒有什么異常,只有三個地方是他靈識無法透視。
肚臍眼下面三寸處,胸口正中間,眉心,這三個地方,就是人身上,中,下三個丹田,每次靈識從這三個地方掃過時,就會被阻擋住。
異常是不是在這三個丹田里,秦言也無法確認,只能以后再說了。
之后幾天,除了修煉,左右無事,秦言又去換了兩個就把篆文詳解的一些不常用的字也學了,再看看其他幾本書,很快就到了月底。
新弟子在踏入練氣第一層時,就可以去免費領取一個“儲物袋”,秦言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故意推遲不去領,后來,直到很多人都已經突破練氣一層了,秦言才決定今天去領自己的儲物袋。
來到交易大廳,秦言取出身份玉牌交給交易人道:
“你好,我要領取儲物袋”
那人看了秦言一眼,靈識一掃,這一剎那,秦言的靈識就像受驚的兔子,猛然自體內彈出,一下覆蓋自身,把這人的靈識彈開。
秦言嚇了一跳,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是那人,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
“這是儲物袋,用靈識在袋口留下自己的印記就可以使用了,里面還有一瓶“凝氣丹”和一把法器“玄鋼劍”。”
領了儲物袋,秦言聽完講解就快步離開,直奔藏書樓。
“你確定”
“回稟沈執事,此人確實已經練氣一層中期了,靈氣透體,靈識覆蓋自身”
“嗯!不是家族子弟,又是下品靈脈,能在一個月內達到練氣一層中期,確實有點蹊蹺,不過,他有三百積分,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你以后多留意一下他,如果再有什么異常,及時向我匯報。”
“是,執事”
交易閣后面的一屋里,沈陽交代完此人,起身正要離去,剛來到門口,站住身又問道:
“對了,那人叫什么”
“秦言”
“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