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藥方子,沈瑾年很快把解藥做出來了,喝了解藥的沈清益也很快蘇醒了。
得知此事的沈清益痛心疾首,無法接受自己一直疼愛的侄兒竟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怨念,為此多臥床了好幾日。
這天,眾人在庭院內閑聊時,顧顏兮和白未雪來探望沈清益。
依舊是天人般的美貌,我見猶憐的神情,奪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顧顏兮拱手作禮,道:“各位許久不見,近來可安好?”
“安好,安好。”流翊憨憨道。
看到流翊癡傻的模樣,顧顏兮掩袖微笑,那嬌嗔的模樣酥麻了眾人的骨頭。
這時,沈瑾年從南廳走來,見顧顏兮,道:“顧掌門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瑾年哥哥,每次都要叫的如此生分嗎?”顧顏兮失落道。
“只是你現在貴為掌門,我怕怠慢了你。”沈瑾年道。
顧顏兮假裝生氣的轉過了頭,柔聲道:“我以為瑾年哥哥早就忘記我這個兒時伙伴了?”
“怎么會,怎么會忘了顏兮妹妹。”沈瑾年連忙解釋道。
顧顏兮嘴角浮現一絲微笑,道:“那日后喚我顏兮便好。”
“嗯,顏兮。”沈瑾年認真道。
一旁的白未雪實在看不下去木魚疙瘩腦袋般的沈瑾年,道:“好了姐姐,這人就是個榆木腦袋,我們還是先去探望沈伯伯吧。”說完便拉著顧顏兮往沈清益的庭院走。
走時,顧顏兮還是努力的回過頭,嬌羞道:“瑾年哥哥,我一會再來尋你。”
“好,好。”沈瑾年連忙應著。
這時,坐在石桌上的衛澤云,無奈的嘆道:“有些人腦袋雖然聰明,可就是不解風情。”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春風笑公子如此純情。”說完,忘憂笑著轉了一下頭,誰知剛好與聶石城四目相對,聶石城別有深意的看著忘憂,隨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忘憂連忙轉過了頭,一下子紅了臉頰。
推開門,顧顏兮看著躺在床上的沈清益,柔柔的叫了聲:沈伯伯。
沈清益看著顧顏兮和白未雪,露出慈愛的笑容回道:“丫頭們來了。”
“沈伯伯可好些了?”顧顏兮問。
“過幾日便可下床了。”沈清益回道。
“沒想到沈瑾陌是這樣的人…真是….。”白未雪還未說完,顧顏兮便打斷說:“未雪,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繼而看向沈清益道:“沈伯伯,我和未雪為你帶了玄宗門的百花釀,雖不如門中補藥,卻也能滋補身體。”
“丫頭們有心了。”沈清益慈愛道。
“沈伯伯不嫌棄便好。”顏兮道。
看到如此通情達理的顧顏兮,沈清益柔聲道:“兮兒,伯父年紀大了,以后便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這年兒年級也不小了,若是能有兮兒陪伴左右,倒也是個幸事。”
聽到沈清益此般話,顧顏兮一下子羞紅了臉頰,害羞道:“瑾年哥哥年少有為,兮兒…..兮兒自是歡喜,只怕瑾年哥哥心中并無兮兒。”
“年兒這孩子哪里都好,唯有感情一事遲鈍,兮兒可愿意?”沈清益問。
顧顏兮低了一下頭,道:“兮兒明白,兮兒愿等。”
“兮兒,果然是個通情達理的孩子。”
沈清益滿意的點了點頭。